南開大學《文學與文化》編輯部 李廣欣馮捷音楊碩正王亞萍
一、在南開校友中,楊維永是一個比較特殊的人物
他的特殊表現(xiàn)在1979年7月在他們社旗縣城郊初中、高中母校復習參加大考上線落第后轉入文學創(chuàng)作,而文學創(chuàng)作和考大學又相得益彰的相伴他至今。他于1986年9月16日考入南開大學中文系(函授部)學習畢業(yè)。
1987年9月至10月先后在《南陽日報》和河南省文聯(lián)《文藝百家報》發(fā)表兩篇小說處女作,1989年8月30日在鄭州市職工大學舉辦的南開大學九屆函授中文《秘書》大專班畢業(yè)典禮上作了典型發(fā)言,題目:是一分耕耘,一分收獲;南開函授提高了我的工作能力和寫作水平,(此發(fā)言材料又在重慶《自學報》1990年5月26日4版全文予以發(fā)表,)1989年11月獲國家哲社優(yōu)秀科成果三等獎,2001年10月出版《楊維永短編小說集(一)》南開大學成人教育學院為該書寫了“跋”。
2004年10月17日他回南開大學母校,參加了“百年南開暨南開大學建校75周年”校慶活動。2006年(復29期)南開校友通訊》在南開英才欄目刊登了題為“光榮加入中國作家協(xié)會的南大學子的創(chuàng)作成績。2008年下期(復33冊)南開校通訊在“南開情懷欄目,以南開函授助我跨入文學圣殿”為題,又進一步報道了創(chuàng)作成果,2013年6月27日南開校友網刊發(fā)“校友楊維永短篇小說論集(二)發(fā)行暨作品研討會在河南博愛《作家報》舉行的年會上作為分會召開,對其創(chuàng)作情況進行了深度報道,2013年12月8日任南開大學河南校友會理事,2019年10月17日,應邀到天津參加百年南開校慶活動。
他還間歇的參加研究生考試,對考試從沒停息過。他的信條是學到窮時自有神,頑強的毅力可以征服世界上任何一座高峰,何論小說乎!他說:他的創(chuàng)作得益于考試,在考試的“長征”路上,他自學并考及格了對文學創(chuàng)作極為重要的大學和研究生課程,文學創(chuàng)作實踐又使他的文學課考試成績不斷提高,在研究生考試中《文學評論寫作》等課程都考得了較好的成績,他寫作并發(fā)表了諸如《批判現(xiàn)實主義長篇小說佳作——宣傳部長》(發(fā)表于2010年5期《作品與爭鳴》)、《天堂即地獄》評周大新短篇小說佳作《宣德年間的一些希望》,評段荃法的作品,評竇躍生的小說等多篇膾炙人口的評論文章,周大新稱贊他說,楊維永的小說評論寫得較好,咱南陽可是缺少評論家呀,你何不從事評論寫作。故而,他也許可以稱得上是一個草根型兼學者型的作家和評論家了?!靶≌f家有三種,第一種小說是模仿世界,第二種是解釋世界,第三種是創(chuàng)造世界,楊維永現(xiàn)在的創(chuàng)作水平可算是第三種偏下。
二、開放熱情的文壇怪杰
二月河在給《楊維永短篇小說集》(2001年10月出版發(fā)行)寫的序言中有這樣一句話:“再看這人的言行舉止表情,覺得他的脾性有點怪?!边@句話描述的很中肯。楊維永1959年出生于社旗縣城郊公社的一個窮苦家庭,自謂:“長相丑陋、性格愚笨”,今年已經60多歲了,說話聲音卻極其洪亮,字句抑揚頓挫,自信充滿,底氣十足。近1米8的個子,走起路來也是十分的鏗鏘有力。說話時眉飛色舞,不說話時,眉頭皺起,略有所思。頭發(fā)稀疏,但好像永遠都干凈整潔。倘若這樣一個人和你只是打個照面過去,也就罷了,若是他拉住你和你聊兩句,也許你也會像二月河那樣感覺到他的城府可以,便直呼其怪了。
當然這種怪并非那種摸不透的脾性,而是他的開放熱情,神采飛揚,讓你搞不懂他哪來那么多熱情,哪來那么多精氣神,雖然是60多歲的“老頭”,但怎么看都像40來歲的青年人。
“在南陽作家群中,楊維永是喬典運鄉(xiāng)土小說的繼續(xù)者,他1991年5月在淅川荊紫關參加《南陽日報》文學副刊筆會時,曾和喬典運切磋過小說創(chuàng)作技藝;2008年8月北京《今日文藝報》第二版又作了較翔報道,2012年2期《莽原》又同發(fā)他倆的《滿票》和《油坊挽歌》兩篇南陽鄉(xiāng)土短篇小說佳作,5月8日河南作家網, 5月21日《新華書目報》、6期《中國文學》等媒體先后刊載了,對這兩篇作品的比較評論文章。
楊維永家里的房子仍是很老很老的青磚瓦房,這哪像一個當官的作家呀!你說怪不怪。
院子里,種的幾叢竹子,長得十分茂盛,屋里兩間房子充盈文學書籍,完全是一個文化人的品位。大概有“居一日不可無竹,活一日不可無書”的趣向吧。
三、那個時代里青年男女失去了絢麗色彩的愛情
從楊維永這34年來所發(fā)表的作品里,我們看到了作者對小人物不幸命運的深刻同情。這些人物的感情脈絡大都沒有出路,這就是一個時代的局限,普通人在時代大變動中連自己的情感也把握不住。
短篇小說《一袋棉花》(原載于寧夏作協(xié)主辦的《九州》文學季刊2004年12月冬季刊和內蒙古文聯(lián)主辦的《草原》文學月刊2006年5期,2006年7期《小說月報》和《小說選刊》全國報刊小說選目選入),女主人公秀云和男主人公劉勝,在如今農村這物質還比較貧乏的年代里,用一袋棉花來表達男女之間的情愛(暗含秀云為兒子娶媳缺欠銀錢的辛酸),作品把秀云的波辣和劉勝的木訥性格刻畫得栩栩如生,淋漓盡致,鑒賞后韻味無窮,這也許是楊維永小說的一個獨特的審美視角:秀云到劉勝家的院墻外在吆喝著:“誰打豆腐。黃豆換豆腐,一斤豆換一斤半豆腐……”劉勝就順手拿起案板桌上的紅塑料水瓢,走到門后垛著的黃豆布袋跟前解開布袋口,瓦了半瓢剛打下來的黃豆,端著來到了秀云的豆腐車前。……秀云抬起了頭,兩眼含情脈脈,暗送秋波似地對劉勝說:“勝哥呀,您院里有廁所沒有,我想跟你到院里廁所里方便一下哩?”…… 秀云走到院內后,站定環(huán)視了一下院里的環(huán)境,然后小聲說:“勝哥,今晚你甭閂門?!薄?,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劉勝正在屋里的椅子上坐著看電視,他聽見門響,扭臉看見秀云進屋就慌忙站了起來,倆人坐下寒暄片刻后就關燈進了里屋……劉勝和秀云歡樂完畢,……他怯怯地對秀云說“秀云哪,這……這下子,我,我欠你的可,可太多太多了……秀云眨了眨兩只狡黠聰慧的眼睛,扭臉向那幾布袋剛摘下的棉花斜視了一眼,然后抿嘴甜甜地笑著說(其實笑里含著哭):“勝哥呀,我,我跟你好,我可是情愿的呀!你,你真要是不好意思了,那,那我就順便捎走袋棉花算了,你看咋樣?”
短篇小說《采訪紀實》(原則2005年12月北京出版社編輯出版的《十月·新作家》和2008年12月北京《大地文藝》),作品中的主人公狗剩與翠花初試云雨前:像“大型工程開工前的奠基儀式”的描繪,給整篇小說蒙上了一層“荒誕味”,頗有西方小說黑色幽默的寫作技巧,作者逼真詳實的把生產隊時期農村大齡男女青年的愛情境況活靈活現(xiàn)的再現(xiàn)給了讀者,結尾使縣委宣傳部記者十分尷尬,這篇采訪稿,只能作小說素材,不能當新聞通訊發(fā)表,社會的嚴酷現(xiàn)實和人們在現(xiàn)實生活中維艱的生存狀態(tài),讓作者啟動了終極關懷的心扉。作品挖掘之深洞悉之透,實令讀者唏噓再三?!妒隆分骶幫跽架?,2005年8月17日,在讀了《采訪紀實》稿后,給楊維永的回信說:“作品構思較為奇巧,老故事寫出了新意,擬發(fā)《十月·新作家》年底刊”。
短篇小說《玲的婚事》(原載于北京大學《青年作家》2008年1期和銀川作協(xié)主辦的《文藝天地》2007年1期及江蘇《江海文藝》2007年1期),作品描寫了一對農村年輕人的青春愛情故事:玲初中畢業(yè)那年已經十八歲了……回鄉(xiāng)后就加入了農業(yè)的大生產勞動中……玲和黑蛋家是鄰居,吃飯常在一個飯場,天陰下雨時常在一起玩耍,無拘無束和協(xié)融洽……畢業(yè)后的那個冬季的一天晚上,社員們都在村東二深地挖農業(yè)學大寨溝,每人分了一節(jié)土方任務……黑蛋哥比玲大七八歲,早已是成年人了,自然健壯力大,渾身有使不完的勁,他看玲干不完分下的土方,就對玲產生了憐憫同情的心理,主動將挨著玲的溝挖多了好遠好遠……后來由于黑蛋家是地主成份,被玲的媽驅趕到湖北當了流竄犯,玲在婚姻的道路上無法走下去,最后成為愛情的犧牲品,終生沒有成婚。由此可想而知,這倆位農村青年男女的愛情是不會成為眷屬的,作品揭示了那個時期農村時有發(fā)生的青年愛情悲劇的真諦,讓人看后心靈震顫,痛惜不已,哀婉長嘆!
短篇小說《蘭和昌的故事》(原載于北京大學《青年作家》2008年12月出版的《短篇小說卷》和2009年7期《草原》、2009年9期《小說月報》、《小說選刊》全國報刊小說選目選入)蘭和昌他們倆和路遙《人生》里的人物一樣,愛情在人生的天平上沒有多少分量,世俗的黑暗吞噬了他們的感情。2002年4月5日《人民文學》副主編李敬澤在看了《蘭和昌的故事》后這樣評價說,作品立意較好,時代性較強,可發(fā)副刊。還有短篇小說《婚孽》(原載于2007年8月出版的《大地文藝》創(chuàng)刊號,和2009年5期《中國文學》);兩篇作品的內容是那樣的相似,在愛情悲劇這一點上,作品反映是那樣的強烈。惟像《蘭蘭和二狗》(原載于2004年銀川作協(xié)主辦的《九州》文學季刊夏季刊)那樣,蘭蘭把二狗對自家的深情厚誼,再一次暗暗的一層二層的疊好,蘊在心底,然后化作默默的酬謝行動納了一雙漢文鞋底,做成鞋后,趁著滂沱大雨的夜晚給二狗哥送到了牛屋里,它投射出了一絲人間溫情和愛的暖意,綻露出了這對青年終成眷屬的愛情曙光。1992年6月,人民文學出版社助理編輯魏新民在把搞子推薦給編輯汪兆騫后,曾寫信這樣評價說:“讀過《蘭蘭和二狗》這篇小說,我覺得寫得不錯,寫出了農村青年男女摯愛的感情心路,人物形象刻畫不錯,我已經向我社出版的《當代》編輯推薦去了,如果承蒙汪編輯等厚愛的話,我將極力促成發(fā)表事宜。
四、落后的農業(yè)生產方式,在現(xiàn)代的農業(yè)集體大生產中,聚集出人們生活的尷尬處境:
短篇小說《合藏》又名《情結墳》(原載于2009年8期《飛天》和2009年《安徽文學》春夏卷),作品描寫了人與牛的感情經歷,這種經歷寫出了一種真實的感情:描繪出一副人與牛和諧相處的純仆的大真大愛摯愛畫卷,農村責任制那時候,生產隊把牛都作了價,各戶抓鬮承包牲口,隊長看大黃犍牛已老,更有社員們怕抓住黃犍牛的鬮倒了霉……晚上五爺一夜沒能入睡,眼前不時地幻化出早年黃犍牛救他命的情景……五爺是生產隊時期的老牛把,那年春天,五爺拉沙去河灘,回來的時候,鐵腳車行走在河床中間,突然山洪暴發(fā),五爺被困在水中,上游陡發(fā)的山洪似黃魔一般呼嘯而來,五爺頓時感到有被洪水淹死的滅頂兆頭,就在這一籌莫展、千鈞一發(fā)的生死關頭,只見大黃犍牛頭一昂、尾巴一擰猛地掙斷脖子里的仰繩,哞哞叫著折回車邊站定,用眼睛撲閃撲閃的直射五爺幾下,五爺意會后旋即抬起左腳,跨在了大黃犍牛的背上,雙手摟緊黃犍牛的脖脛,大黃犍牛飛也似地趟著齊腰深的水奔到了岸上……五爺早早的就起了床,他先找到隊長……把黃犍牛牽走……五爺就偷偷摸摸的薅些嫩豌豆秧、青麥苗、黃豆秧,掰些嫩包谷棒之類的偏食讓黃牛吃……風風雨雨中,五爺和黃犍牛又相依為命了十七八載。這年秋天,黃犍牛再也支撐不住,就先五爺一步壽終正寢了……五爺還特意到集上,讓壽棺店為黃犍牛定制了一口特大號棺材。棺材拉回后,五爺把黃犍牛入了殮……第二年春天,萬物復蘇,百花欲放的時節(jié),五爺和黃犍牛合藏的墳頭上竟長出了一棵樹苗和一株藤芽,樹藤青枝綠葉,窈窕好看。月余后,兩棵樹藤緊緊的擁抱纏繞在一起,繾綣不分,相依為命。人們覺得奇怪,看不出哪是樹哪是藤,這摯愛的人牛合墳情結,比人間什么高雅都珍貴,它超出了賈寶玉和林黛玉那虛構的愛情故事,真可與董永和仙女的神仙情感相媲美,這就是作者楊維永塑造出的超人間愛情人物形象,可圈可點,活靈活現(xiàn),躍然紙上。
中篇小說《風波》(原載北京出版社編輯出版的《十月·新作家》2006年12月刊),作品演繹的“戲中戲”,跟蹤追“跡”的一番折騰,以“這芝麻小活”了結后,風波驟起,發(fā)展到兒哭妻鬧,最終幸有嚴打懲賊告結;故事情節(jié)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一波三折,回味無窮,讓讀者酷似看到了一幅市井居民生活的“清明上河圖”。
中篇小說《村鬼》(原載于2009年12期北京《大地文藝》和2006年5期北京《現(xiàn)代小說》)作品通過對中國農村三中全會前后“兩重天”的描寫,勾勒出了主人公劉堂黃和王志富二人油房生意興衰、人生旅程起伏的歷史畫卷,講述他們那坎坷不平的一生,和他們風光過、發(fā)達過,最終當歸于平淡,方品到真福?!秱髌婀适隆冯s志社社長兼主編,中國當代著名作家焦景周2004年11月9日在給楊維永同志的信中這樣評價說:“關于《村鬼》這篇小說,我認真讀了一遍(一般情況下我不看初審稿的)感覺他的文學功力尚好,是寫小說的料,也能夠寫出好的小說來,特推薦純文學雜志發(fā)表”。
短篇小說《瘋子》又名《查賬》(原載于2009年1-2期中國青年出版社主辦的《青年文學》(下)短篇小說欄目頭題,并附有作者簡介,2009年4期《小說月報》、《小說選刊》全國報刊小說選目選入),作品通過對張老會計在生產隊時期管帳清白、兩袖清風、一塵不染、清正廉潔的農村基層干部形象刻畫,和對農村責任制后接任會計的王二歪貪污本組賣地款的,某些農村基層干部腐敗行為的鞭達,揭示出了中國農村社會基層干部中的“一正一反”兩種社會現(xiàn)象。由此讓人們窺看到了農村基層上訪所引發(fā)的矛盾內幕。張老會計并不是瘋子,是這個不良的社會現(xiàn)象把他扭曲污蔑成了一個瘋子,使得他不得不像魯迅筆下的阿Q好樣 “用粉筆字批評別人表揚自己”,瘋子遭際,“平添’之中,令人心寒,發(fā)人深??!著名文學評論家張西祥、高耀山、王佩飛在銀川作協(xié)主辦的2006年4期《文藝天地》上這樣評論說:“其實商品經濟發(fā)展到今天,每個人都是一團矛盾的謎,堅持走正道的人往往不得好報,而說假話的痞子和混混卻常走紅、得勢,這已經不是新話題,楊維永的《瘋子》卻寫了“這一個”,前任老會計一生清白卻兩手空空,現(xiàn)任會計巧取豪奪而穩(wěn)如泰山,老會計就背上一布袋自己過去做的賬本,胸前還掛個大牌子四處告狀,發(fā)誓以清白告倒邪惡,雖然很自不量力,也“瘋得可愛,這種告狀的方式頗具新意,而不斷追求新意又是過去和今天小說存在的必然條件,誰愿意看重復或似曾相識的小說呢”。
楊維永筆下的鄉(xiāng)村人物群像,可謂栩栩如生,不禁讓人生發(fā)出“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慨嘆。
我們通過對楊維永近34年來散發(fā)于全國數(shù)家文學報刊的長、中、短篇小說的簡約分析,大致可總結出楊維永小說創(chuàng)作的脈絡里程,1979年至1986年是他創(chuàng)作的準備階段,1987年為小說發(fā)表雛形階段,從1998年1期《人民文學》發(fā)表他的短篇小說《瑞姨》又名《難忘那聲姨父》,至2000年短篇小說《夫唱婦隨》在《人民文學》副刊2期、《伯樂》2期、《草原》9期的先后發(fā)表為標志,楊維永的短篇小說創(chuàng)作進入了初步成熟階段,到2003年1期國內外公開發(fā)行的《人民文學》副刊發(fā)表的短篇小說《不僅僅是煙火》,(2003年1月,《人民文學》副主編崔道怡和編輯陳永春看了《不僅僅是煙火》后回信說:“作品語言富有文采,故事構思較為巧妙,“我”的人物形象塑造較有個性,擬發(fā)副刊)。再到2004年銀川作協(xié)主辦的《九州》文學雜志,在小說世界欄目頭題連推出《蘭蘭和二狗》、《一袋棉花》、《村鬼》作者照片和簡介,標志著楊維永中短篇小說創(chuàng)作的成熟,以2005年11月加入中國作協(xié)為里程碑的楊維永,又通過幾年的不懈努力辛勤筆耕,中短篇小說在2009年度達到了嫻熟的程度,中短篇小說一年之內,接連不斷地相繼在《青年文學》、《草原》、《飛天》、《安徽文學》、《中國文學》、《大地文藝》等一批國家省級文學刊物的發(fā)表,一批批栩栩如生的小說人物被楊維永刻畫出來,促成了楊維永中短篇小說畫廊的一道道靚麗的風景線,他給我國當前大繁榮、大發(fā)展的文學天空注入了一劑新的激素,使我國文學天空又冉冉升起了一顆璀璨耀眼的文壇新星……
五、希望于文學也希望于楊維永的
楊維永是一個生活在巨變的時代里的文學上執(zhí)著的文學巨人,他精神追求的是自立自主,人格上健全完美。但他沒有多少余地選擇他的精神生活,這在他的小說里,在那些奇異之愛的青年男女身上,表現(xiàn)出來了他的不完美的精神生活景況。他堅守著在精神上的自我完善,這是他在堅守我們民族走向現(xiàn)代化時的啟蒙理想?
從楊維永的文學作品里,我們還伺看到了一個巨變的時代,和一個普通人對文學的執(zhí)著追求是多么的艱難和困苦。從文學意義上看,《蘭蘭和二狗》、《難忘的那聲“姨父”》等篇什都是最自然最藝術的小說。而像《婚孽》、《蘭和昌的故事》等更多作品,則更重在講故事,這就使他作品的文學色彩弱了些。也許正因如此,他才如此孜孜以求,他的文學路才會更漫長更充滿希冀。
我們伴隨著楊維永創(chuàng)作和發(fā)表過的作品及他已走過的人生歷程,倉促的完成了這次精神的旅行,從而看到了作者這位恪盡職守的殉道者,他是那么的惶恐不安,他是那么的步履蹣跚,但他仍然執(zhí)著,但他仍然不肯放棄,不為已經取得的榮譽而忘乎所以,他在爭取著文學的涅槃。期冀他今后創(chuàng)作出更為新穎別致的作品來,為南開新百年,再添輝煌……
2019.10.17楊維永(左)與李廣欣合影于天津南開大學百年校慶體育場主會場
(編輯:鑫果)